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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与哲学

2020-09-04 来源:爱问旅游网
 佛教,特别是大乘佛教的思维模式,是一种本体论,是一种以真如、实相为本体的本体论,这一点,谅学术界已无异议。诚然,佛教在刚建立时,释迦牟尼曾经对诸如有始无始、有边无边及本体等虚玄、抽象的问题不感兴趣,采取避而不答的态度,但是,佛教在其往後的发展过程中,由於受到印度传统文化、传统思维模式的影响,被原始佛教从前门赶出去的「大梵本体」,到後来又悄悄地从後门跑了进来。例如,到了小乘佛教後期,为了克服业报轮回与没有轮回报应主体的矛盾,就开始出现了「补特伽罗」说。此「补特伽罗」作为轮回报应、前後相续的主体,实际上已是一种变相的实体。此实体虽不是一种严格意义上的「本体」,但已孕育著「本体」的雏形。後来,随著大乘佛教的出现,般若学在扫一切相的同时,大谈诸法「实相」,把「实相」作为一切诸法的本源,此时之「实相」,实际上已是一个穿上佛教服装的「本体」。大乘佛教的进一步发展,出现了佛性理论。佛性理论又在般若实相的基础上大谈「如来藏」、「佛性我」。此「佛性我」、「如来藏」在印度佛教中具有「佛之体性」与「诸法本体」的意义,例如,大乘佛教对「如来」的解释,即是「乘如实道,来成正觉,来化群生。」此「如」显然是指诸佛、众生的本体;实际上,大乘经论对「真如」是诸法本体有许多十分明确的论述。例如,《唯识论》曰:「真谓真实,显非虚妄;如谓如常,表无变易。谓此真实於一切法,常如其性,故曰真如。」(《唯识论》卷二)此谓诸法之体性离虚妄而真实故谓之真,常住而不变不改故谓之如,说得明白点,乃是本体真实不变之谓;《往生论注》也说:「真如是诸法正体」(《往生论注》下);另外,大乘佛教中所说的「法性」、「法界」、

「如来藏自性清净心」等,其实都是本体之异名。例如,《唯识述记》曰:「性者体义,一切法体故名法性。」(《唯识述记》卷二),《大乘义章》也说:「法之体性,故名法性。」(《大乘义章》卷一)总之,在大乘佛教中,那个作为一切诸法乃至诸佛众生本源的所谓「真如」、「实相」、「佛性」、「法界」、「法性」、「如来藏自性清净心」等等,尽管佛经里用了许多诸如「即有即无」、「非有非无」、「超相绝言」、「忘言绝虑」等字眼来形容、表述之,但丝毫不能排除它是一个本体。而且整个大乘佛教都是建立在这个既抽象 在中国哲学史上,对哲学理论之建树,张载可以说是一个值得大书特书的重要思想家。所以这麽说,并非因为张载是一个唯物主义思想家,更重要的还在於,张载所建立的「元气本体论」在中国古代哲学史上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诚然,早在魏晋时期,王弼、何宴就已不同程度地接触到本体论问题,但是,客观地说,魏晋玄学之本体论在相当程度还只是一个雏形(而且就魏晋玄学说,本身也受到佛教的影响)。中国古代的本体论,如果就表述之明确,思想之一贯,理论之系统说,当首推张载。张载之本体论,绝不像王弼那样,只停留在一句「以无为本」上,其「太虚无形,气之本体。」(《正蒙·太和》)的思想贯彻到他的整个学说之中,特别是他的「天地之性」、「气质之性」理论,他的「乾坤父母」、「民胞物与」说,更是具体而系统地体现了他的本体理论又无所不在的本体基础之上 传统佛教既然把人生看成是一种转眼即逝的假象、幻影,自然不太重视现实人生的价值,不会介意於现实的人伦关系,与此相反,中国古代的儒家学说,一直以人为著眼点,把人作为整个学说的核心。儒学之重视现实人生、注重现世人事、

孜孜不倦於对人之本性及人与人相互关系的探求,使得传统儒学在相当程度上被视为「人学」,被看成是一种注重人的现实价值、探讨人的本性及人与人相互关系的一种伦理哲学。这种伦理哲学对於中国古代社会的广泛、巨大和根深蒂固的影响,使得中国历史上的各种意识形态都不得不自觉不自觉地向「人」靠拢,向现实靠拢。不管哪一种意识形态,如果企图无视人伦、远离现实,那它的生存和发展就要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正因为如此,佛教在传入中国的相当长的一个历史时期内,走过了一段极其艰苦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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