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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研山铭”的真伪有了实物证据

2021-08-11 来源:爱问旅游网
 米芾“研山铭”的真伪有了实物证据

从海外归来的“研山铭”其研山铭部分应是真迹。这要从米芾的两座南唐砚山谈起。 翁方纲在《宝晋斋研山考》中,对南唐研山有清楚的考证: 1、米蒂只有两座研山,都是南唐的。其一是米苏研宅相易的研山,也称山砚(所谓海岳庵研山),有研墨功能。其二是跟薛绍彭相易的研山(所谓宝晋斋研山),无研墨功能,不得名山砚。说明这两座南唐研山,一座是山砚,砚台,一座是奇石。

2、高下凡六峰的研山,是易给薛绍彭的那座(所谓宝晋斋研山),而吴仲圭为图者实既此石。吴仲圭画的研山图毁于兵。后来又倩好手补图,以补仲圭之迹。又邀诸君子为诗。

遗憾的是:

1、从翁氏《宝晋斋研山考》中看出,他考阅了大量的古人著录,但翁氏并未指明米蒂的两座南唐研山的真名:其一是“芙蓉”研山(所谓海岳庵研山,易给苏氏的那座研山),其二是“小翠峰”研山(海岳庵研山易给苏氏后的第十六年,既崇宁元年八月又把“小翠峰”研山,既,所谓的宝晋斋研山,易给薛绍彭)。这时米蒂手中再无研山了。所以米蒂才在诗中说:“研山不复见,哦诗徒叹息„„”。

所谓“宝晋斋”和“海岳庵”,未见米芾时代有把“芙蓉”研山,和“小翠峰”研山更名为“宝晋斋”和“海岳庵”的记载。“宝晋斋”和“海岳庵”研山,应是后人对这两座南唐研山的俗称。所以“宝晋

斋”研山上的宝晋斋字样应是后人伪作。

《铁围山丛谈》载:江南李氏后主宝一研山„„。被米老元章所得„„。时东坡公也曾作一研山,米老则有二,其一曰“芙蓉”者,颇崛奇,后上亦自为二研山„„。《南村辍耕录》载:中美旧有诗云:研山不易见,移得小翠峰„„。米蒂作云:研山不复见,哦诗徒叹息„„。这些记载清楚的表明:米蒂只有两座研山,其一是“芙蓉” 研山易给了苏氏,是山砚,砚后面的上方为左右两个砚池,左右两个砚池各伸出来一阜坡陀。非是翁氏考证的中间凿一个砚池。而是每阜坡陀的中间凿为研池。这才出现左右则引两阜坡陀之说。“芙蓉”研山易宅基后,又得到了“小翠峰”研山(中美旧有诗:研山不易见,移得“小翠峰”)。

2、翁氏并未指明,米芾的诗作“研山不复见,哦诗徒叹息,惟有玉蟾蜍,向余频泪滴。”此诗作的右侧就是米芾笔想成图的小翠峰研山图。(辍耕录中记载右此右是南唐宝石„„)。

3、只字未提米芾的“研山铭”。更不会提示“研山铭”就是为“海岳庵”(既“芙蓉”研山)所作。“研山铭”内容描述的应是有研墨功能的研山,而宝晋斋(“小翠峰”研山)无研墨功能,不得名山砚。所以“研山铭”只能是为“芙蓉”研山(所谓“海岳庵”)所作。

我有家传歙石研山一座,应该就是所谓“海岳庵”研山。黑色,形状,特征与《铁围山丛谈》、《避暑漫抄》、《秋宜集》、《岳氏法书赞》中,对南唐砚山的描述皆相合。我自幼受文玩知识的熏陶,也

对文玩进行收藏与研究。经过对史载的考证,我认为,我家藏歙石研山,应是唐代的所谓“海岳庵”研山(实名“芙蓉”研山)。我已年过花甲,钱财对我无用,只为给回归的“研山铭”真伪一个公正,还米芾研山一个清楚明白的真相。因此不会编故事的。“昔江南李后主宝一研山,径长尺逾咫,前耸三十六峰,皆大如手指,中隔绝涧,东南有飞蹬横出,方平二寸许,凿以为研,其左右则引两阜坡陀,而凿研处在其中央。江南国破,流传数士人家,为米元章所得„„,苏米竞相易,研山归苏氏„„,时东坡公亦曾作一研山,米老则有二,其一曰“芙蓉”者,颇崛奇,后上也自为二研山„„。

我家藏研山的特征确有三十六个山头以上,径长逾咫(古代中妇手掌为咫)中有绝涧,把群山分成两部分,既两阜坡陀 。 每阜坡陀对着一个砚池。形成了左右两个砚池各引出一阜坡陀之状,一高一低两个砚池成台阶状,又处在砚后面的山顶上,不正是飞磴横出吗。当然后上的两个砚池,也正应了“后上也自为二研山”。

在圆形砚池内,有银白色连续并错落有序的四道卧蚕眉横穿,像是一道闪电,其旁边是一片渐浓渐淡的色彩,像是一片乌云。马蹄形砚池墙外有一条横卧的怪龙,龙身三弯,非常形象。两个砚池中间的公共砚墙上,有几道甲痕眉子,像是一群芦雁在飞,马蹄形砚池内还残存着红色的朱砂痕迹,圆形砚池内也残存着墨迹。砚山的外轮廓像手掌,除砚池外其它地方都是天然形成。看上去就是山脉的缩影。山顶上的双砚池注上清水,确是五色之状。米芾“研山铭”中的描述

和形容,都在我家藏砚山上应验了:五色水漂浮在以昆仑山为缩影的山顶上,潭在顶(砚池就在山顶),出黑云(乌云就在圆形砚池内),挂龙怪(像龙非龙的怪龙就在马蹄形砚墙外),烁电痕(圆形砚池内一道银白色卧蚕眉横穿砚池像是一道闪电)。

由于有了上面的景色才有了下震霆,泽厚坤,极变化,阖道门。

我家传歙石研山,应该就是米芾的南唐“芙蓉”研山(所谓“海岳庵”研山)。

它不但形状、特征、大小,皆与古人著录完全相合,而且跟“研山铭”描述的形态也皆相合,因此,它和米芾的“研山铭”应该是:互正为真。

相传,米芾的研山上,有米芾的留名字迹等,这是指小翠峰研山而言。米芾爱石如命,已到了痴的程度,怎么舍得在这奇石上留名呢。况且此石经诸多名人之手,如果古人在其爱物上有签名习惯,那么研山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至于米芾的“研山铭”我认为应该是米芾用研山换宅基建“海岳庵”,在未建成之前所做,它应是三次完成的,一次作到“下震霆”,二次又作了“极变化,阖道门”,最后又添加了“泽厚坤”。同时这是他的自赏作品,也是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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