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汉书》中有一首《匈奴歌》,不少学者用蒙古语、突厥语、叶尼塞语言等进行过分析和解读,都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
除此之外,匈奴的人名、部落名、地名和称号都可以用来研究匈奴语。例如:“撑犁孤涂单于”据说在匈奴里有“天子”的意思,其中的“撑犁”(上古汉语*thrang rii)和“单于”(上古汉语*dar wa)分别和蒙古语的tngri“天”和daruγa“君主”相似。
中国北方诸族之裔呈通古斯、蒙古、突厥三大语族并存的局面,是上古语言生态融合而成的较为简单的表象。以匈奴之庞大,其语言和血缘必然混杂;说它是一个多血缘多语言的部落联盟,或许更为恰当。而要把两千年前的整个中国北方说成是单一的\"匈奴语\"或者\"突厥原语\"的世界,那就不仅违反了事实,而且违反了人类语种逐步减少的历史。
中国史籍对匈奴民族有丰富的记载,但对它的血缘和语言,活动的地域、战争乃至迁徙,史家还没有一个具有宏观格局的正确理解。
关于匈奴语的来源,由于资料阙如,很难得到肯定的结论,有些认为匈奴人讲蒙古语,而其他则认为他们的语言属于叶尼塞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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