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中国家远程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
作者:[澳大利亚] 科林·莱切姆 来源:《中国远程教育》2014年第10期
【摘 要】
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有助于发展中国家人民创造公平、安全和可持续的未来。从规模角度讲,常规面授教育不可能满足这些需求,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教学模式不可能实现公平、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的未来所要求的社会和行为变革,只有通过远程教育的创新方法才能满足人们的这些需求。本文讨论了这些正在实施的创新方法。研究发现,信息通信技术本身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良方。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生态环境”,这个生态环境包括个人学习和集体学习,而且不仅仅应用信息通信技术和大众化媒体,而且也包含面授教学和传统文化形式的学习。文章最后呼吁必须进一步加大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研究力度。
【关键词】 非正式学习;非正规教育;远程教育;开放学习;在线学习;移动学习;质量保证;研究
【中图分类号】 G420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1009—458x(2014)10—0079—04 导读: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对人类文明进步功不可没,即使在21世纪的今日,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仍然是社会进步所必不可少的。2000年,联合国千年世界首脑会议上提出了“千年发展目标”,不管是消灭饥饿,实现普及初等教育,促进男女平等和妇女赋权,降低儿童死亡率,改善产妇保健,与艾滋病、疟疾和其他疾病作斗争,还是确保环境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和制订促进发展的全球伙伴关系,教育在这些方面的作用毋庸赘言。然而,因为各国各地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正规教育一直得不到均衡发展,在发展中国家尤为如此。换言之,教育机会的公平仍然有待进一步努力。另一方面,由于诸多条件限制,正规教育难以满足当今世界对教育的需求,因此,长期以来,各国政府、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教育机构、民间团体,乃至热心人士都一直在努力探索和创新教育形式与途径;综观各国实践,远程教育在这方面一直都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科林·莱切姆(Colin Latchem)博士长期从事远程教育实践与研究,他的不少研究成果有鲜明的亚洲视角(或者说亚太视角),他近年对发展中国家远程开放非正规教育进行了全面深入的研究并提出不少独特见解。应本刊邀请,莱切姆博士欣然为我们撰写了这篇文章,分享他的新研究成果。本文从几个方面阐述了远程开放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的创新举措,从站在文化适宜性角度充分发挥各种技术工具的优势,借助大众化媒体提高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的吸引力,倡导亲社会价值观和传播正能量,结合具体国情创新在线学习和移动学习方式方法,到发展电讯中心(乡村知识中心、信息亭或社区学习中心),作者通过大量实例有力地说明了远程开放教育在促进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方面的巨大潜力。文章也指出质量保证机制对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健康发展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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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罢这篇文章,我对我国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前景有了新的认识。我们总抱怨远程开放教育被边缘化,登不上“大雅之堂”,入不了“主流”,有些人甚至有“穷途末路”的忧心。然而,什么是教育?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教育为谁服务?“教育,通常有广义和狭义两种概念。广义的教育泛指一切传播和学习人类文明成果——各种知识、技能和社会生活经验,以促进个体社会化和社会个性化的社会实践活动,产生于人类社会初始阶段;狭义的教育专指学校教育,即制度化教育”(http://zh.wikipedia.org/wiki/教育)。由此可见,所谓的“大雅之堂”和“主流”指的是狭义的教育;如果把教育置于人类社会发展的大背景之下,教育显然不能局限于狭义的教育。从这个意义上讲,教育的“雅”与“俗”之分、“主流”与“边缘化(非主流)”之分既不客观也不科学,有误导之嫌,弊大于利。各种教育形式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因此,从事远程开放教育事业的我们不必耿耿于在正规(学历)教育上与普通高校争高低,不解开这个心结,我们很可能一直都会在难以望其项背的纠结中无谓挣扎。在正规(学历)教育这个舞台上我们可能是配角,但是在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这片更加广阔的天地,我们能够成为主角,我们同样能够践行教育使命,促进人类社会发展。
虽然各国有各自的国情,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中国一直也非常重视非正规教育事业的发展,并已取得巨大成就(遗憾的是,主要是由于语言的障碍,中国的经验没有在国际文献中得到应有体现),但是,本文所介绍的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经验教训仍然能够给我们诸多启示。 最后,我们谨向莱切姆博士致以衷心感谢!(肖俊洪) 一、引言
远程教育的出现使得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接受高等教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估计仅在发展中国家目前就有超过2,100万学生在学习远程开放大学课程(Bates,2013)。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而应用远程教育方法和技术的理论、研究和知识等方面的发展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但是,我们必须意识到世界人口中仅有7%拥有学位(Barro& Lee,2010),换言之,世界上还有93%的人对教育有真切和紧迫的需求。
教育是一种基本人权。教育是最大限度发挥个人潜力、扩大自由、建设能力和开放机会的途径(UKAid,2010),也是实现千年发展目标(http://www.un.org/millenniumgoals/)的途径,即消灭饥饿,实现普及初等教育,促进男女平等和妇女赋权,降低儿童死亡率,改善产妇保健,与艾滋病、疟疾和其他疾病作斗争,确保环境的可持续能力和制订促进发展的全球伙伴关系。千年发展目标旨在提高发展中国家数十亿人口的生活质量,他们当中很多人每天的生活标准只有1.25—4美元(United Nations,2013)。
知识在帮助这些人拥有更加公平、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的未来上发挥关键作用。对于他们中绝大多数人而言,知识只能通过非正规教育的渠道获得。正因如此,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教育部长们所提出的“全民终生学习”(Lifelong Learning for All)计划既涵盖正式学习,也把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学习纳入其中。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的目的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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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成人、校外青年(out-of-school youth)和辍学者提供读写算术和基础教育机会; ·开展作物科学、畜牧业、渔业、林业、生态和保护、健康和营养、水供应和卫生、计划生育、儿童护理、营养、卫生保健、民权和企业发展等方面的社区动员(community mobilisation)和知识建构;
·开展全纳教育(inclusive education),帮助女孩、妇女、残疾人士和其他有特殊需要的人士成为有用的、有贡献的社区成员。
常规面授教育不可能在规模和广度上满足上述需求。常规面授教育的教师、培训师和教室都严重不足,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教学模式不可能实现公平、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的未来所要求的社会和行为变革,只有通过远程教育的创新方法才能满足人们的这些需求。
令人遗憾的是,这一领域的工作没有得到人们很好的理解、恰当的重视、全面的研究或在远程教育文献中享有应有地位。英联邦学习共同体(COL)(http://www.col.org/)是一个政府间组织,旨在帮助发展中国家扩大优质教育和培训的机会。2012年,英联邦学习共同体委托笔者制订远程开放非正规教育质量保证工具包(Latchem,2012)。笔者针对本领域的需求、发展和预期目标进行初步检索,结果仅找到两本前些年出版的书(Dodds, 1996;Siaciwena,2000);至于案例研究或其他研究成果也是凤毛麟角,大多数官方报告仅阐述可能取得什么成果,而实际效果却不得而知。鉴于此,笔者对这一领域(有时被称为“终身学习第三支柱”)进一步开展研究,并坚信远程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在实现人的潜能方面,应该跟学校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一样享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本文拟阐述笔者最新的研究成果。 二、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
“非正式学习”指发生在家里、工作单位或社区的学习,而不是参加机构或组织开设的课程学习。非正式学习有时也被称为“实践中学习”或简称为“经验”。我们所有人每天都会从实践中学到一些新技能、新知识和新观点。对于我们的生活而言,这些收获与正式学习的收获一样重要。
“非正规教育”包括培养人的知识、技能或态度的各种教育形式,它们或是能够满足兴趣,或是属于职业性的,或是社区导向的。非正规教育由机构、组织或其他代理商提供,但这些机构或组织并非一定要具备专业资质。发展中国家的非正规教育主要是给没上过学或没有机会接受正规教育和培训的人提供“第二次学习机会”,促进千年发展目标的实现。
科菲尔德(Coffiled,2000)强调,非正式学习不是劣等的学习,其本身是一种基本的、有价值的学习形式。厄劳特(Eraut,2000)认为,非正式学习有三种形式:偶发和隐性的(incidental and implicit)学习、反应性(reactive)学习和蓄意(deliberate)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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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偶发和隐性学习过程中,新事实、观点和行为的学习是无意识的,学习者并不清楚他们正在学习什么。比如,小孩无意识模仿母亲的动作,社会成员从同伴和长辈那里学到文化规范,凡此种种,均属偶发和隐性学习。
在反应性学习过程中,学习是显性的,很短暂而且几乎是即兴的行为,所学到的新事实、观点和印象被储存到“情节记忆”(episodic memory)中——这是专门储存涉及“某人、某事、某时、某地、某原因”这一类知识的系统。虽然学习者能够回忆和表达,但是这种知识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无意识和不系统的。
至于蓄意学习,学习者出于某种动机而从他人那里或其他地方寻找机会并获得新知识或掌握新技能。蓄意学习可能会促使学习者参加某种形式的非正规教育或培训,往往有教师或培训师的指导,或是自己学习相关材料。这种形式的教育和培训要遵循一定的学习框架,有一套预先制定的学习目标,但它不是正规教育,因为参加这种学习不可能获得资格或证书。 上述这些不同学习形式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有重叠之处。图1显示终身学习连续体(continuum),从连续体的一端到另一端意味着学习者的知识和技能不断进步。虽然秉性(遗传因素)和教养(环境因素)影响人们终身学习的进步,但是这个连续体上的所有学习经历都深深影响他们的社会、情感和认知发展。求知、主动学习和意义建构离不开一个丰富和多样化的学习环境。发展中国家可能缺乏这样的学习环境,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远程开放教育来丰富和多样化我们的学习环境。
图1 终身学习连续体 三、远程开放教育的作用
对于拥有信息通信技术的人来说,信息通信技术和大众化媒体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和支持他们的非正式学习。根据黑格和洛根(Hague & Logan,2009)的研究,英国79%的成年人通过技术手段进行非正式学习的时间是平均每周8个半小时。英国(Cake,Plowman & Stephen,2013)、加拿大(Conrad,2013)和美国(Rideout,Fehr & Roberts,2010)的研究都表明,这些国家的儿童非常喜欢使用数字媒体,他们长时间使用电脑、移动设备和社交网络工具,因此他们的技术能力往往比父母和老师还要好。塞夫顿-格林(Sefton-Green,2004)认为使用信息通信技术的经验有助于培养儿童以下几个方面的技能:建构主义学习(自我建构对世界的认识)、体验式学习(从直接经验中建构意义和感情)、情景化学习(参加在线社区并使用社交媒体学习)和多素养(使用各种媒介阅读、理解和分享信息)——所有这些技能都是重要的终生学习技能。
由于电视无处不在而且会使人着迷,有些电视节目制作者利用电视的这个特点,把儿童发展理论与新的电视制作技术结合起来,推出适合培养学前儿童读、写、算和社交技能的非正式学习节目,比如《芝麻街》(Sesame Street,http://www.sesamestreet.org/)(Web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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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er,2004)。而由于成年人不仅仅是出于娱乐和放松的目的收听广播、收看电视和阅读书报,而且还是为了获取信息(了解世界时局)、个人身份认同(了解并认同行为模式)以及融合和社会交往(了解其他人的情况),因此,大众化媒介也是成年人非正式学习的重要渠道(Katz,Blumler&Gurevitch,1974)。
在发展中国家,很多儿童和成人都没有这些学习机会;这些基于技术的非正式学习机会要么是非常有限,要么是可望而不可即。然而,如果我们能恰到好处地运用技术,那么我们便能通过开展远程开放教育消除这种教育和数字鸿沟。国际救援组织、各国政府、正规教育机构、公共和社区广播电视机构、非政府组织以及社区团体等都可以开发和提供非正式学习节目,而且这些节目并非一定要运用高科技,当然它们必须与学习者的学习文化相适宜。 四、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 教育的文化适宜性
在理解、经验、观念、态度和技能方面,发展中国家的非正式和非正规学习者与西方学习者之间可能存在很多不同。在传统社区,本土知识和技能因特定的生理、农业、生态、社会经济、文化和政治环境而生,其学习更有可能以口授和在现实生活中观察、模仿与反复试验等形式进行,相比之下,在西方文化中,学习主要是以文字为工具并且与环境无关的(具有普适性)。另一方面,传统社区的价值观和行为可能建立在为了“生存”(being)而不是为了“发展”(becoming)以及为了达成团结一致和共识而不是为了追求个人利益的基础上。
“通过教育、创新和网络实现扶贫目标”(Poverty Reduction Outcomes through Education,Innovations and Networks)(2000-2009)计划由英联邦学习共同体进行协调,其教学设计考虑了这些因素,以远程开放学习形式发展社区在食品安全、环境保护、妇女赋权、小微企业发展和良好社区管治等方面的能力。这个计划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8个项目)、南亚地区(8个项目)和南太平洋地区(2个项目)实施,18个项目中有8个由大学、研究机构、国际组织和国际非政府组织负责,10个由地区性和基层非政府组织负责。这些项目资金有限(从8,000加元到20,000加元不等),主要针对农村妇女,内容包括从利用太阳能做饭到提高鱼产品捕捞后的加工处理技术,以及提供小企业培训。它们不是自上而下和指令性的培训项目,而是由申请者自己提出的培训项目,而且从满足申请者需要出发进行开发,因此既创造了社会资本(鼓励使用现有网络、角色、规则和程序集体分享信息、做出决策)和认知社会资本(通过对话和分享信念实现互利目标),也促使了知识的横向转移(帮助各社区彼此交流新的发展方法)(Alluri&Balasubramanian,2012)。
我们再举一个例子。隶属于蒙古教育部的国家非正规教育和远程教育中心(National Centre for Non-Formal and Distance Education,http://www.nfde.mn)为游牧民提供扫盲和扫盲后的课程。该中心首先仔细分析游牧民的需求、态度和环境,在此基础上设计能够引起他们的学习兴趣的学习材料和方法。这些课程材料均免费发放给学习者,有图书、录音、录像、光盘、基于网页的材料和社区广播电视节目,内容则是他们所喜闻乐见的,比如健康饮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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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既经济又卫生的菜色,如何保存蔬菜等。农村地区的人可以通过分布在全国各地的355个“启智中心”(enlightenment centres)参加课堂学习,牧民则可以参加暑期学校的学习,而城里人则可以定期上课,此外,也可以在经过专门培训的本地辅导员指导下自学。这些课程还采用“跨代学习”(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方法,使得老少能互相学习。实践证明,这种方法能促进父母与子女的交流,而且大家都能专心学习。这些课程不但提高了数以千计的人的文化水平和社会资本,而且也能帮助他们创造更好的未来(Yembuu,2013)。 五、把大众媒体用于教育用途、 推广亲社会价值观
在发展中世界,通过戏剧、音乐、舞蹈、木偶和诗歌教育人民和培养社会价值观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Haque,2012)。在马德拉斯(Madras)市中心的贫民窟,自编自导的戏剧适合本地人的情趣和教育水平,因此被用于传播防止艾滋病的知识。戏剧有助于使观众从情感上与剧中人物和情景产生共鸣(Johns Hopkins Bloomberg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2009)。在孟加拉农村地区,人们在公共场所和电视上表演专门编写的传统歌舞(舞台的背景随着歌舞主题的变化出现不同画面,因此这种歌舞也被称为Picture Songs),帮助广大民众提高妇女权益意识、公民意识、投票权意识以及认识到贩卖妇女儿童的危害性(Senthilnathan,Khokan&Guha, 2009)。
这些寓教于乐的传统活动经过推陈出新也可以借助大众化媒体传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曼谷办事处以广播剧的形式向居住在湄公河地区高地的少数民族社区传播防治艾滋病的知识,宣传吸毒和贩卖人口等犯罪行为的危害。青年人通常对公共宣传活动漠不关心,但是这些广播剧由当地人用当地语言编写,取材于大家所熟悉的现实生活事例,因此受到青年人的欢迎,产生良好教育效果。它们由当地电台播出,社区工作者和卫生工作者也会把这些广播剧的录音免费向公众发放(ADB,2007)。
在印度,电视播放“宝莱坞”(Bollywood)电影时会显示电影歌词字幕,这种做法使得1亿5千多万初识字的人每周有三十分钟时间能够随着音乐进行“卡拉OK”朗读练习。这些节目吸引大批女性观众,因此为提高女性文化程度做出了非常有意义的贡献,而且费用极其低廉——每10,000人年均成本才1美元(Kothari,2005)。
因为文化态度和行为受到大众化媒体中的榜样所影响,因此,广播和电视连续剧(也称为“肥皂剧”)是传播亲社会(pro-social)价值观的另一重要渠道(Ryerson,2007)。这种方法有时被称为“萨比多方法”;马吉尔·萨比多(Miguel Sabido)是上世纪70年代墨西哥电视集团(Televisa)负责研究事务的副总裁,他开创性地制作了电视剧宣传社会发展目标,受到广大观众欢迎,获得巨大的商业成功,在整个拉丁美洲产生巨大影响。有一部宣传计划生育的电视剧使得墨西哥的人口增长率下降34%,另一档扫盲节目播出之后,参加政府扫盲课程学习的人数增加九倍。萨比多应邀为印度制作一部电视连续剧,宣传不同社会等级之间的和谐共处和妇女赋权。这部电视剧讲述了两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故事:一个来自信奉印度教家庭的女孩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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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穆斯林青年,一个男青年想娶一个低种姓的妇女为妻。在这部电视剧播出的17个月里,经常有超过5千万观众在观看,男主角收到40多万封年轻观众来信,请求他帮助说服自己的父母同意让他/她跟心爱的人结婚(Singhal, Rogers & Brown,1993)。在亚洲其他地区和非洲,电视和广播肥皂剧在触及文化禁忌方面(比如性卫生、女性生殖器切割和避孕等)也获得成功。
这一类节目如果增加互动成分则可能会取得更好的效果。《马库塔诺交叉口(Makutano Junction)》这部肯尼亚电视肥皂剧深受欢迎,它以一个虚构的肯尼亚村庄为背景,目的是为了帮助观众了解诸如人际关系、赚取收入以及精神和身体健康这些问题,观众可以随后发短信提问,登录相关网站进一步了解节目所涉及的问题,这种互动使得该剧取得了更好的效果(Bansal,2012)。
由于现在收音机价格低至每台5美元,而且是便携式的,使用电池、太阳能和风力,因此目前在非洲、亚太地区、加勒比地区和拉丁美洲,无线电广播也广泛用于向文盲、半文盲和讲少数民族语言的人提供非正式学习机会。社区无线电台由本地人拥有和管理,在本地拥有它自己的忠实听众,能够用本地语言播出戏剧、访谈、讨论和听众来电参与的节目,因此,这是一种有效吸引听众、能让听众保持兴趣的途径。通过这种渠道开展的非正式学习基本上是属于同伴学习,正如庞蒂(Ponti,2011)所指出的,比由学科权威主导的教育更加能够激发学习热情。“非洲农场无线电广播研究工程”(2007-2010)(African Farm Radio Research Initiative,http://www.farmradio.org/portfolio/project-1/)对加纳、马拉维、马里、坦桑尼亚和乌干达使用社区无线电台播放农业发展节目的情况进行评估,这些节目是无线电台、农民、农业组织、社区推广工作者和本地非政府组织协作制作的,采用对话式风格,听众能用移动电话参与节目或短信竞猜。评估结果表明,这些节目在改进当地的农业耕作方式方面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由于社区无线电广播很适合“口头传承”传统,所以世界很多地方也借助无线电广播宣传卫生保健和养儿育女知识,促进当地企业发展,保护当地文化和本土知识。在布干维尔岛、所罗门群岛、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孟加拉、尼泊尔、克什米尔、巴勒斯坦、巴基斯坦、印度、危地马拉和乌干达,无线电广播被用于帮助社区战后和内乱后的生活重建。比如,乌干达的一家社区电台阿帕克台(Radio Apac)邀请青年、妇女、政治家、警察、社区长者和前叛军齐聚演播室表达他们各自的观点并回答听众提问(Baksh& Munro, 2009)。
在无线电信号差的边远地方,我们必须另找途径“送学上门”。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非正规教育部通过社区电台为农村少数民族青少年和成人提供教育机会,对于无法收听到节目的地方,教育部则送去光盘(infoDev,2010)。在印度,一些社区中心从网上下载学习资料或自己制作节目,然后通过教室里的音箱或安装在树梢上的扩音器向社区民众播放(Sen, 2012)。斯里兰卡的科特梅尔(Kothmale)社区电台(http://www.kothmale.org/)使用特制的三轮摩托车(eTUKTUK)送学上门,同时也方便当地民众自己制作节目。这种三轮摩托车上装配有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照相机、电话和扫描仪、CDMA无线连接、电池和发电机,其行李架上还安装了两个播放节目的扩音器(Grubb,2006)。 六、在线和移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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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和移动非正式学习与非正规教育克服了时间、空间和距离等方面的问题,可以在本地聘请低薪或自愿服务的辅导教师,不必为找不到学科专家以及专家高昂的聘金所困扰,而且也有助于推动政策对话、促进伙伴合作关系发展和增进部门间协作。然而,虽然大多数发展中国家都制订了信息通信技术政策,但是一些国家和一些国家国内的某些地区仍然面临缺乏信息通信技术和资金的难题。比如,2012年世界因特网用户统计数据(http:
//www.internetworldstats.com/stats.htm)显示,目前非洲仅有15.6%的人能用上因特网,相比之下欧洲的比例是63.2%,北美则高达78.6%。即使非洲正在建设或计划建设的所有网络都投入使用,其光纤节点也仅能服务50.8%(4.388亿)的人,而且昂贵的资费和“最后一英里”的问题也会影响到实际使用效果。因此,像数字多功能光盘和光盘这些旧的技术也许还要继续派上用场。
对于世界各地能用上因特网的人来讲,他们现在能够免费使用大量学习资源,从个人自己制作的Youtube教学短视频、学习对象、开放教育资源、开放课件,到麻省理工学院、哈佛大学、耶鲁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等质量可靠的大学以及英国开放大学未来学习网站(https://www.futurelearn.com/)所提供的大规模公开在线课程和开放课本,应有尽有。在一些情况下,学习者还能获得结业证书,这些资源的学习也可能成为正式学习的一部分。代尔夫特开放课件库(Delft OpenCourseWare repository,http://ocw.tudelft.nl/)28%的用户和麻省理工学院开放课件(http://ocw.mit.edu/index.htm)43%的用户是非正式学习者(Didderen&Sloep,2013),由此可见这类资源受欢迎的程度。但是,我们对待大规模公开在线课程的态度应该谨慎一些。很多大规模公开在线课程以教学视频和电子文本形式呈现,其对象是在校大学生,并且它们因采用落后的教学法、缺乏严谨的教学设计和没有考虑提供学习支持及反馈而饱受批评。因此,也许除了学习动力很高、本身受过良好教育的非正式学习者外,其他人难以学习这些课程。大规模公开在线课程在发展中国家的用途和教育效果仍然是一个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对于面向社区提供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学习的机构和组织来讲,诸如疟疾学、婴儿死亡率和水卫生等主题的开放课件(比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免费提供的那些课件)无疑有很大的帮助。但是这些课件所使用的语言主要是英语,因此语言可能是一个障碍,而且因为大部分来自美国,小部分来自英国,也许有人会担心出现“教育殖民主义”。启动非洲开放教育资源工程(OER Africa,http://www.oerafrica.org/)是朝着正确方向迈进的举措。该工程把非洲的合作伙伴组成一个网络,开发和分享健康和农业等领域的开放教育资源,弥补这些领域课程资源的不足。与这个工程密切相关的是非洲健康教育开放教育资源网络(African Health OER Network,http://www.oerafrica.org/healthoer),其宗旨是开发、改编和分享健康教育资源,加强健康领域人力资源和其他资源的建设。
英联邦小国虚拟大学(Virtual University for Small States of the Commonwealth,http://www.vussc.info/)是非西方国家协作开发和提供资源的有趣例子。世界最小的32个国家在英联邦学习共同体的支持下合作开发和提供旅游、创业、灾难管理与其他职业发展以及职业技术课程的开放教育资源。这所虚拟大学的课件在设计上不但考虑正规高等教育用途,也可用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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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分课程。比如,它的灾难管理教学资源被非政府组织用于在圭亚那和其他国家培训救灾和急救人员。
开放获取运动有望促使更多本土化资源的创建和分享。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同侪互助网络和学习、论坛、维基以及诸如非营利同侪互助大学(Peer to Peer University,https:
//p2pu.org/en/)这样的工程使得参与者既是学习的受益者也是学习的贡献者,因此在推动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的发展上能够发挥重要作用。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掌握信息通信技术技能并且有终生学习的愿望,人们对基于技术的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的需求似乎必定是有增无减(Swindell,2002)(关于各国开放教育资源工程,可参见POERUP[2014])。
今天,掌上设备(比如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和网络基础设施非常普及,因此,“任何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学习”的移动学习已经成为现实。据估计,2013年全球有21亿3G或4G移动宽带用户,约占全球人口的30%。在很多发展中国家,绝大多数移动宽带用户年龄在25岁以下,而且仅使用移动设备上网(不使用台式设备上网)(mobiThinking, 2013)。这些数据对开展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学习意义重大。目前,移动设备的处理能力已经接近个人电脑,可以获取和分享短文、音频、视频、播客等,而且移动设备已经成为日常必需品,因此,它们更有可能用于自主学习、协作学习、在职学习和移动学习。
短信是一种很好的学习工具,这点已经得到实践证明,比如巴基斯坦用短信培养扫盲后技能(UNESCO Bangkok,2013),菲律宾和蒙古则把短信这种工具用于英语和数学的非正规学习(Ramos &Triñona,2010)。阿富汗推出Ustad Mobile(又称“移动教师”)软件,免费提供给妇女使用。过去数十年的战争剥夺了这些妇女接受基础教育的机会,这款软件能帮助她们使用手机的音视频程序学习自己的国语——达里语(Dari)和普什图语(Pashto)。该软件是当地一家IT公司得到80,000美元的资助后研发出来的,任何手机只要配置有记忆卡插口和照相机就可以免费安装这款应用程序;目前该软件正计划增加英语、阿拉伯语、卫生健康和农业等课程(Mojaddidi,2012)。
手机世界阅读器(Worldreader Mobile,http://www.worldreader.org/what-we-do/worldreader-mobile/)向发展中世界数以百万的读者提供各种各样体裁和语言的图书,包括爱情故事、短篇小说、民间故事、寓言、教育资源、儿童故事、教科书以及救生知识(包括艾滋病、疟疾和其他重要健康问题的知识)。它与澳大利亚一家应用程序开发公司BiNu合作,使低端功能型手机用户能有智能手机的体验,其目标是,到2014年底月均读者人数达到两百万。
英国广播公司国际频道2008-2017“英语行动项目”(English in Action,http:
//www.englishinaction.com/)通过多平台(移动电话、专门网站、电视和当地报纸)向2,500万孟加拉人提供英语语言学习节目。电视台每周一次在黄金时段播放一个帮助学习者提高英语读写能力的青年节目,包括喜剧小品、动画片和小组讨论以及连续剧,随后又有半个小时的节目帮助观众练习使用连续剧中出现的英语单词和短语。观众还可以加入在线学习社区,使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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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电话免费参加学习,该国主要报纸《波通阿罗报(ProthomAlo)》则刊登跟网站内容相关的学习内容。
福斯特(Foster,2011)分析了发展中国家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非正规教育并指出在培养和传播新知识、新技能和新方法方面,原来自上而下的做法已经转变为当地社区积极参与的做法。他认为社区参与更有可能实现可持续变化,因为放权给社区使得社区有责任感和主人翁精神,这样的非正规教育符合本地文化规范。比如,“农民终身学习计划”(Lifelong Learning forFarmers Initiative,http:
//www.col.org/SiteCollectionDocuments/L3Farmers_COLinAction_July2012.pdf)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它帮助印度南部、斯里兰卡、牙买加、肯尼亚、毛里求斯和巴布亚新几内亚等国家的小规模农户了解和解决他们所面临的农业生产问题,这些农民参加移动学习,在社区推广工作者的帮助下实现农业生产的增值。这些不识字的农民不但使用移动电话学习,而且经过培训他们还懂得拍摄数码照片,用PowerPoint制作图像,录制简短音频,自己制作移动学习节目教其他农民改进耕作方法。使用图片和音频,不用文字,这样能克服不识字的障碍,而且也很容易用不同语言和方言学习,内容也容易更新。斯皮尔斯(Speirs,2008)、斯帕文(Spaven,2009)和泰米佐利等(Thamizoli et al.,2011)的研究表明,由于实施了农民终生学习计划,农作物、乳制品和肉制品的生产都实现增收,农民的市场机会意识得以提高,妇女经营的企业得到发展,家庭收入和财产明显增加,农民的认知社会资本更加雄厚。研究还表明,农民终生学习计划经验可以转移到其他国家和环境推广——这点值得我们认真考虑。
得益于农民终生学习计划的农民多数是女性。发展中国家的很多女孩和妇女教育程度低或根本没有接受过教育,远程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使得她们能边工作或边操持家务,边学习新知识和新技能。男女平等和妇女赋权不仅是重要的人权,也是实现千年发展目标的途径。发展中国家有约7,500万女孩没上学,这些国家的成人文盲人口中有64%是女性。由于男女不平等,女性不能为社区福祉和经济发展作贡献。电视、无线电、e-learning和移动学习能帮助她们学会读、写、算,掌握健康保健和儿童护理、营养、卫生、疾病预防与小企业发展等方面知识和技能。
运用技术手段把世界各地妇女联系在一起也有益于社会和经济发展。雪莉·布莱尔妇女基金会(Cherie Blair Foundation for Women)“辅导商界妇女计划”(Mentoring Women in Business Program,http://www.cherieblairfoundation.org/mentoring/)是一个典型例子。在这个计划中,世界各地的成功女企业家为马来西亚、肯尼亚、南非、卢旺达、中国、巴基斯坦和菲律宾等国想创办中小型企业的妇女提供指导。在为期一年的课程学习过程中,导师通过Skype、智能手机或平板电脑跟她们的徒弟在线见面,每月约2个小时,帮助她们掌握商业、技术和英语等方面的知识和技能,寻找新市场并取得成功。
比格斯和赞布拉诺(Biggs & Zambrano, 2013)指出,虽然信息通信技术有助于解决女性在日常生活中所碰到的不平等问题,但是在目前的网民中女性比男性少2亿人,这种情况在发展中世界更甚。像电脑这样的信息通信设备价格昂贵,是“高地位”的象征,因此常常成为男性专用品,而且网上多数内容更适合男性。显然,目前迫切需要解决妇女参加移动学习和其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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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在线学习所遭遇的机会与公平的问题。我们必须为女性开发本地语言的网站、软件和移动工具,同时,女性也必须参与学习内容和服务的制作,政府、非政府组织和社会企业家则必须继续探索让所有人用得上因特网的途径。 七、电讯中心
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非正式和非正规学习也可以通过电讯中心(telecentre)组织开展;电讯中心也被称为乡村知识中心、信息亭或社区学习中心。电讯中心可以由政府、地方政府或社区运作,可以由非政府组织主办,可以是商业性的,也可以是跟正规教育机构挂钩的。电讯中心提供信息通信技术的使用和培训以及对社区教育、经济和社会发展至关重要的其他服务(比如电子政府、电子卫生保健、e-learning和电子商务)。
由于运营成本高或是没有得到持续资助或社区的支持,很多电讯中心以失败告终。实践证明,真正的需求和稳健的商业计划是电讯中心成功必不可少的条件。秘鲁的防止吸毒信息教育中心在亚马逊地区建立了很多电讯中心,向当地民众提供新的学习和就业机会,以此遏制非法种植古柯和贩运毒品(Kawamura,2013)行为。巴西农业部在圣保罗的贫民区和亚马逊沿岸的村庄建立“文化热点”(Pontos de Cultura),鼓励当地社区使用信息通信技术创作和分享本地音乐、舞蹈和戏剧(Hine,2007)。乌干达的非盈利组织“通过公共卫生保护野生动物”(Conservation Through Public Health)计划支持布恩迪电讯中心运作,该中心使用太阳能并且连接卫星,当地社区居民可以在中心使用信息通信技术,中心还为他们提供培训和电子商务机会,为乌干达野生动物管理局收集当地黑猩猩资料,同时也为布恩迪难以穿越的国家公园(Bwindi Impenetrable National Park)提供游客服务(Stockholm Challenge,2010)。 电讯中心基金会(http://www.telecentre.org/)负责提供电讯中心的发展和可持续能力建设的知识分享和协作。该基金会所开展的主要活动中包括:由电讯中心学院(Telecentre Academy)向中心经理和员工提供认证培训,以及与国际电信联盟(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s Union)合作实施“电讯中心妇女”(Telecentre Women)项目,旨在通过信息通信技术的应用给妇女赋权。
除此之外,有时还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将信息通信技术和外展服务送到农村和边远地区。在印度的马哈拉斯特拉(Maharastra)和卡纳塔克邦(Karanatak),曼德仕基金会(Mann Deshi Foundation,http://www.manndeshi.org/foundation/)通过当地信息亭和农村妇女移动商学院(Mobile Business School for Rural Women)向妇女提供商务、企业、产权和科技领域的电子培训,两辆专门定制的巴士装配了信息通信技术,逐村上门送教,使得成千上万因经济、文化或地理原因无法接受小企业培训的妇女有了学习机会(Sinha,2013)。在孟加拉西北部经常洪水泛滥的查兰湿地(ChalanBeel),ShidhulaiSwarnivarSangstha这家非政府组织使用配备发电机或太阳能动力的小船,船上能无线上网,有移动电话、数码相机、多媒体投影仪和数字学习资源,培训师和技术人员随船出发,到边远村庄向农民、地主和用水户传授提高水质和农业生产能力的方法。2005年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授予这个项目“求知新途奖” (Access to Learning Award)(http://www.gatesfoundation.org/Media-Center/Press-Releases / 2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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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Bringing -Technology-To-People- Most-in-Need),颁发100万美元奖金以表彰该组织针对本地区贫困家庭所开展的扶贫工作(Alluri&Ballasubramanian,2012)。 八、质量保证
我们必须能够拿出有力证据证明远程非正式和非正规教育的产出(output)、结果(outcome)和影响(impact),才能使国际机构、国家机构、非政府组织和私营机构相信这种教育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令人遗憾的是,质量保证是非正式和非正规教育的薄弱环节。巴彻勒等(Batchelor et al,2003)分析了信息促进发展(infoDev)信托基金所开展的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非正规教育项目,其结论是因为没有对这些项目的影响进行评估,缺乏研究证据,因此很难证明其投入和努力产生了应有的效益。巴格利(Baggaley,2004)和小林等(Kobayashi et al.,2005)对加拿大国际发展研究中心(IDRC/CDRI)(http:
//www.idrc.ca/EN/Pages/default.aspx)和日本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信托基金(Japanese Funds-in Trust/UNESCO,http://www.unesco.emb-japan.go.jp/htm/jpfundsintrust.htm)在亚洲开展的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非正规教育项目进行了元调查(meta-survey),结果发现很多项目没有制订业绩指标,而且很多负责项目实施的人士缺乏评估知识和技能,因此他们不愿意如实报告项目实施的实际情况。总督察长办公室(Office of Inspector General,2010)对美国国际开发署和菲律宾共同在菲律宾开展的“学习及谋生技能的教育质量与途径”(USAID/PhilippinesEducation Quality and Access for Learning and Livelihood Skills)这一耗资数百万美元的项目进行审计,结果发现一些质量保证报告不可靠,教育结果参差不齐,潜在腐败行为没有被列入报告中。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2009)对“紧急情况下和危机后过渡时期的教育方案”(2004-2009)(Education in Emergencies and Post-crisis Transition)进行评估,发现这个项目远没达到预期目标。肯尼(Kenny, 2006))仔细研究了一些旨在消除发展中国家教育和数字鸿沟的国际援助项目后,质疑把有限资金注入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项目的做法是否明智,因为这些国家在教育、健康和基础设施方面面临着资金的紧缺。
非正式和非正规教育的规划者和实施者必须接受质量保证培训,并给予他们必要的时间和资源开展质量保证工作。唯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帮助数以百万计的人从这些教育项目中受益。为此,英联邦学习共同体(Latchem,2012)和加拿大国际发展研究中心(Earl,Carden and Smutylo,2001)研发了两个工具包,旨在帮助从事非正式和非正规教育的机构在它们的项目中实施质量保证。 九、结束语
本文对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进行了全面回顾。从前文所述可以看出,虽然这种形式的学习/教育常常被人们所忽视,但是,发展中国家仍然还有数以百万计的人需要通过教育改变生活、提升生活质量和拯救生命,在这一方面,非正式学习和非正规教育大有可为。实践证明,技术本身并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良方。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生态环境”,这个生态环境包括个人学习和集体学习,而且不仅仅应用前沿技术和大众化媒体,也包含旧的技术、面授教学和传统文化形式的学习(比如戏剧和舞蹈)。此外,我们还必须加大评估力度,确保通过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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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学、研究和传播,帮助办学机构、出资人和参与非正式学习与非正规教育的一切其他机构加深对以下问题的理解:
·儿童、青少年和成人(包括男性和女性)如何才能受惠于这种形式的教育和培训; ·许多学习者和潜在学习者在物质、政治文化、经济和技术层面面临什么障碍以及应该采取什么措施克服这些障碍;
·如何在技术、课程、课件、教学设计和支持系统层面满足学习风格的多样性和各领域学习层次的多样性;
·如何激励学习者,支持他们从非正式学习过渡到非正规教育,甚至帮助有继续学习愿望者参加正规教育;
·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公立和私营组织可以通过什么形式的项目和协作支持规模大、成本效益好、时间/工作效率高的变革和发展。
我们可以通过这些举措把世界的知识送到发展中国家的贫困、边缘化和劣势群体手上,帮助他们为自己、为家庭、为社区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世界对所有人来说也必将更加美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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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科林·莱切姆(Colin Latchem)博士,《英国教育技术期刊》、《远程教育》(澳大利亚)和《学习促进发展期刊》(英联邦学习共同体)副主编,曾任澳大利亚科廷大学(Curtin University)教学研究中心主任和澳大拉西亚(Australasia)远程开放学习协会主席,退休后应邀在日本、韩国、英国和土耳其担任客座教授/研究员,并担任英联邦秘书处、英联邦学习共同体和澳大利亚国际发展署顾问。
译者简介:肖俊洪,汕头广播电视大学教授,《Distance Education (Taylor & Francis)》杂志副主编,《System: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and Applied Linguistics (Elsevier)》编委。 责任编辑 池 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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