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the Animation Industrial Development Status in Beijing
文 李国聪/Text/Li Guocong
提要：近年来，借力政策东风、资本扶持与技术革新，北京动画产业整体得以升级换代和结构调整，在制作水平、销售渠道、人才队伍、产业基地、IP开发、学科教育等领域显现出独特优势，并逐渐成为文化创意产业的支柱性力量。与此同时，面对全国动画产业“双中心”格局的现状，北京动画产业如何克服自身困境，综合优势资源打造品牌动画成为关键。“互联网+”语境下，实现以创新创意为驱动、以融合发展为导向的质量型、内涵型发展模式，助力文化强国建设，理应成为北京动画产业的重要使命。关键词：北京动画 文化创意 IP开发 发展现状 存在问题
近年来，在文化强国战略的逻辑指引下，我国文化体制改革步入深水期，文化市场建设步伐加快。随着扶持政策的落地实施、数字技术的更新换代以及市场强劲的需求拉动，新型文化消费空间得以有效激活，文化创意产业形成巨大的市场潜力。作为重要分支的动画产业借力“互联网+”迅速实现资源整合和提质增效，生产制作、营销宣传、衍生品开发等环节日益丰富化、创意化，在国民经济体系、文化软实力以及国际影响力等领域释放出独特的天然优势。
（1）目前，我国的电视动画片生产呈现出稳定的“东部沿海地区—南部沿海地区”双中心格局，其中，北京动画产业
在发挥其地域优势和文化特色的同时，也着重动画教育和链条建设的创新性开发，逐渐成长为北京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力量。然而，与广东、浙江、江苏和福建等省相比，北京动画在创意生产、技术提升、IP开发以及跨界融合等层面显现出些许后劲不足的尴尬。这种发展态势与其政治文化中心的地缘优势并不十分契合。面对文化产业供给侧改革的系统性推进，北京动画产业亟待走出一条以创新创意为驱动、以融合发展为导向的质量型、内涵型发展道路，充分利用首都文化资源和播出资源的优势，推动京味文化、红色文化、古都文化的动画化转换，以现代化、产业化和创意化的方式推出面向全年龄段的优质原创动画，讲好中国故事，弘扬民族精神和民族价值观，向世界传递中国文化自信，实现由“动画大国”向“动画强国”的转变。
一、摸索前行：北京动画产业发展现状
近年来，随着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和经济结构调整的内在需求，作为全国文化创意中心的北京，在系列产业政策和发展规划的统筹开发下，形成不少特色鲜明、竞争有序的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2004年，《关于发展我国影视动画产业的若干意见》发布，北京市开始以税收优惠和政府补贴大力扶持国产原创动画。自2009年国家广电总局授牌“北京文化产业集聚区”为国家动画产业基地以来，中关村创意产业先导基地（海淀区）、大山子艺术中心（朝阳区）、宋庄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集聚区（通州区）、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大兴区）、北京数字娱乐示范基地（石景山区）以及东城区
李国聪，女，上海大学上海电影学院2016级博士研究生
INDUSTRIAL OBSERVATION 产业观察
075文化产业园等各具特色的集聚区，旨在以招商引资一站式服务汇聚大量优质人才和动画企业，培育、孵化和完善数字娱乐产业链，试图激活区域经济与区域文化的共生互动，带动北京动画产业迈向产学研相结合的集约化发展轨道。在政策、资本、技术等多方合力下，一方面，北京动画生产制作、播放渠道以及衍生开发得以迅速调整，强大的动漫国企和国家级动画基地成为北京动画产业的显在优势；另一方面却显现出创意匮乏、竞争无序、内容低幼、价值观混乱等问题，严重阻碍了北京动画产业的提质增效和协同发展。
随着相关政策推进和资本大量注入，泛娱乐生态布局走向成熟，北京动画行业的市场意识和融资能力逐步提高，不少企业在动画制作领域的自主性逐步增强，像央视动画、北京卡酷全卡通动漫文化、北京青青树动漫科技、北京辉煌动画、北京松林动画、万豪卡通等动画企业实力持续增强，采用集制作、播出、版权、运营等于一体的全产业链综合发展模式，积极利用集聚优势合理调配原创业务与代加工业务的比例。为打破盈利模式困境，它们开始尝试渠道驱动型、联合营销型、加工制作与反哺原创、技术研发与销售服务以及新媒体融合等多元化盈利模式。然而高风险低回报的态势并未有太大改观。可喜的是，近两年，北京涌现出一批全国知名的动漫游戏企业和优秀产品，“形成了包含创作、出版、运营、发行以及产品开发的全产业链，涵盖了从研发型
到渠道型的全产业类型”。（2）借力首都优势资源，不同
类型的企业纷纷进军北京动画领域，形成了多家企业联合出品、联合发行的运营模式。阅文集团、有妖气动漫、腾讯动漫、动漫之家等IP源头企业，腾讯视频、哔哩哔哩、爱奇艺等网络视频平台，以及若森数字、玄机科技、视美经典、绘梦动画、艾尔平方等动画创作企业初露峥嵘。它们汲取海内外动画制作经验，更新自身制作技术，上游IP向下游变现路径逐渐通畅，备受资本青睐。如2015年光线传媒成立彩条屋影业，主攻动画业务，并投资数十家动漫公司，招揽动画人才，为北京动画乃至国产动画注入新动能。
与全国电视动画产业生产数量和规模缩减的趋势相
呼应，在经历2013年高达19297分钟的生产高峰期（3）
之后，
2014年迅速跌至7530分钟，2015年回落到4826分钟，产量持续下滑成为常态。不过，在市场和政策引导双重作用下的下滑现象也释放出理性回归的信号：北京动画正逐步摆脱重量轻质的传统观念和以量取胜的发展模式，试图构建以创意和质量为核心诉求的新思路。得益于人才优势、播出平台优势以及宣传优
076势，北京地区的电视动画开始趋向原创性、规模化、精品化制作。近几年播出的《冰雪冬奥村》《我的朋友猪迪克》《巴菲特神秘俱乐部》《寻找英雄：小淘气长征记》《戚继光》《怪兽家族》《飞越五千年》《中华美德故事》《阿唐奇遇》《疯了！桂宝》《京剧猫之乘风破浪》《快乐集结号》等优质国产电视动画片受到市场认可和观众喜爱。比如系列动画片《京剧猫》将京剧元素、民族文化与动画创作结合，褒扬真善美，传递正能量；《快乐集合号》以寓教于乐的方式描绘现实生活，呈现普通人的喜怒哀乐。这些京味动画积极传播首都文化，形塑出别具一格、老少皆宜的京韵艺术。
与电视动画片产量逐年下降的趋势相反，国产动画电影产量呈稳定增长的态势。2012年至2017年，动画产量从22部到49部，票房收入从14.45亿元增至47.17亿元，国内动画电影发展可谓异军突起。尤其近两年，多家大型电影公司联合发行模式趋向成熟，国产立体动画影片渐成主流，合家欢、全年龄段动画片初显锋芒。由北京电影公司参与制作、发行的《捉妖记》《西游记之大圣归来》《大护法》《大鱼海棠》《风语咒》《小门神》《豆福传》成为国产IP电影的新亮点。它们将历史文献、先秦古籍、志怪小说、民间传说等原型母题与当下观众心理结构和情感诉求相结合，用特效技术创造性地建构与现实相对应的超验幻象，迅速激活传统文化资源的产业基因，通过奇幻、魔幻、喜剧、功夫等类型元素杂糅的方式，使合家欢动画电影抵达更多观众。其中，彩条屋影业在动画领域显现出“一家独大”的姿态，制作发行了不少现象级作品，成为北京动画电影制作的领头羊。随着二次元用户规模的日益庞大，彩条屋影业开始在网络平台发行《星游记》系列动画电影，不仅拓宽了网络发行新渠道，还为动画公司积极寻找合适、合理的盈利模式，试图扭转当下院线动画电影大批亏损的趋势。
必须承认，“从电视台的强势地位、低龄化，发展到互联网视频平台的开放共赢、容纳多样化作品，动画
内容渠道的变迁，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动画市场”。（4）
与
“互联网+动画”模式纵深推进相呼应，总部位于北京的搜狐、土豆、乐视、优酷等网站专门开设的动漫频道，以及弹幕网、暴走漫画等聚焦动画作品及动漫文化讨论互动的爱好者社区日趋活跃，还有专注于动画文化的APP的普及，推动线上线下联动推广新模式，O2O平台优势助力优质动画IP孵化。庞大流量规模催生北京动画新业态，诸如《十万个冷笑话》《全职高手》《斗破苍穹》《择天记》等国产网络动画屡屡打破播放纪录，
“京产”动画在并引发关于二次元的新一轮舆论热潮。
随着北京创意产业集聚效应、辐射效应日益凸显以及网络视频平台的崛起，IP开发强势撬动动画全产业链整合资源的能力，优质动画IP通过衍生品轮次开发创造投资新风口，催生巨大衍生品市场，这无疑成为动画
企业获得价值几何倍数增值的有效途径。（5）
地处动漫研
发和孵化中心地带的北京动画率先试水，跨界融合发展趋势初显昭彰，顺应资本逻辑的动画产业开始带动互联网动漫、手机动漫、动漫衍生品、动漫主题公园和动漫
品牌授权等关联产业形成庞大的产业体系。（6）
以动漫游
戏为例，2017年北京动漫游戏产值营收高达628亿元，北京完美时空和搜狐畅游等网络游戏公司跻身全国文化企业30强；互联网漫画平台迅速崛起，昆仑游戏、智明星通等原创研发企业海外吸金能力愈加强劲。与此同时，随着北京市动画消费市场日益成熟，动画衍生品市场进一步活跃，玩偶、服装、图书、音像制品等周边产品趋向丰富化、品牌化。如北京卡酷动画近年来开拓了玩具销售、版权经营、代理知名玩具、服饰箱包、儿童艺术培训等多渠道动漫产业链，逐渐打造了“玩具产品全国总代理为中心，旗舰店、特许零售店、网络旗舰店
为渠道的‘三网合一’商业模式” 。（7）包括北京国际玩
具城、北京艺星玩具、百荣渐成华北玩具采购中心等在内的销售市场种类齐全，也为动画衍生品的拓展提供了较为成熟的市场空间。新媒介语境下的北京动画产业链条渐成雏形，成为北京文化创意产业体系中具有广阔前景和无限潜力的领域。
二、北京动画产业的短板与隐忧
近年来，尽管北京动画产业在链条建设、运营开发、技术水平等层面取得显著成效，然而繁荣表象下的短板与隐忧也日益凸显。地缘优势在赋予北京动画“中心”资源的同时，也将其囿入与其他同类行业激烈竞争的态势。在北京，面对布局全面、种类繁多的文化产业，动画产业注定只需稳扎稳打发展而非成为拉动性核心力量，相关政策优惠和扶持略显“平淡”。当前，北上广深的动画企业纷纷向具有产业集聚优势的江浙一带转移的趋势或可印证这一现状。由于缺少充足的政策补贴，投资缺口和产能下降愈发明显，尚没有找到清晰盈利模式的北京动画公司大部分依旧处于亏损状态，在政府政策引导和投资商利益诉求夹缝中尴尬生存。面对外地大量的优惠政策和配套措施，幸星国际、华映星球、梦幻动画、其欣然动画等大型动漫公司纷纷“出逃”外地或者另立门户，形成了在外地制作和报批、在北京运营和
发行的窘迫局面。
相较于进口动画，创新能力不足和专业人才断层成为国产动画拓荒期的两大短板，直接阻碍了动画创意产业的升级换代和提质增效。当前，北京动画产业主要依赖政府投资拉动，产业链条相对松散，企业协同合作意识和品牌意识相对淡薄。自主创新能力不足，导致原创动画缺失，同质化现象严重，抄袭海外动画作品现象时有发生。不少亏损企业缺少成熟完善的制作系统，为节省制作成本，粗制滥造者不在少数，故事创作低幼向，简单堆砌传统文化符号，有些则毫无文化底蕴和价值信仰可言。一些作品还因价值观念扭曲冲击伦理底线而饱受诟病，审美价值缺失，内容过于消费情怀，市场定位模糊，受众需求无法满足，可圈可点的京味动画作品更是凤毛麟角。尤其是在资本驱动下的IP开发缺乏创意和诚意，盲目投机破坏产业规律，丧失人文情怀和工匠精神，即便IP资源曾激发业内人士的无限想象，但其野蛮生长的态势也显衬出原创力的干瘪荒芜。大部分动画IP形象因缺乏民族性和创意性难以深入人心，加上变现盈利模式尚不成熟，无法进行系统化、可持续的有效开掘，沦为概念炒作的动画IP资源甚至演化为各路资本狂欢后的金融衍生品。
国产原创动画整体落后于国外的主要原因还有人才短板的问题。在中国动画学会会长余培侠看来：“动画大国和动画强国的差距，主要就在‘一品二人’上，‘一品’就是缺乏品牌，动画品牌没有美日多；第二缺乏动画的
高端人才。”（8）
这一论断之于北京动画产业亦作如是观。
虽然北京有中国传媒大学、中国戏曲学院、北京电影学
院、北京城市学院、北京工业大学等十几所高校开设动画类相关专业，为动画行业培养和输送了不少专业人才，但学院派教育依旧缺乏行业对接平台，动画理论与实践的转换并未纳入产业轨道，人才队伍结构失衡。之于蓬勃发展的北京动漫行业而言，兼具艺术和技术的复合型、创意型、高素质人才依旧匮乏，尤其是精通制作、策划、设计和经营方面的人才远远没有满足北京动画市场发展需求。尽管动画教育生机盎然，针对北京动画的智库资源却因种种原因尚显薄弱，缺少系统理论引导和支撑的动画产业在盲目发展中显得捉襟见肘。
近两年，本来发展势头良好的北京动画电影出现票房下滑的现象，在释放出市场理性回归的信号的同时也浮现出后劲不足的疲态，老少皆宜的精品动画寥寥无几，其根本问题仍在于创意和人才的缺失。相较于迪斯尼动画、漫威动画的成熟运营模式，北京动画从制作、发行、放映到IP开发并没有实现工业化运作和品牌化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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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产业链运营的不通畅使之无法凝聚核心竞争力。由于政策、资本和技术等方面的不到位，北京独立出品动画电影较少，剧本创新不足、故事情节抄袭、技术不达标、排片率低等现象屡见不鲜；在各大联合出品公司利益掣肘和博弈下的动画电影，尚没有找到明确战略定位，艺术水准难以保证，海外影响力和传播力整体羸弱。2018年不少影院倒闭的走势显现出优质供给的严重不足，这对于动画电影亦是一场严峻的考验。可以说，当前北京动画产业仍处于初级阶段，无论是故事讲述能力、市场定位能力还是政策引导能力都亟待提升。如何克服短板桎梏，打造中国味、国际化的经典动画片，获得更多海内外观众的认可，再现当年动画“中国学派”的荣光成为新的期待和使命。
三、未来可期：北京动画产业的新趋势
与“互联网+文创”进入“创意者经济”新时代的大趋势相呼应，泛娱乐资源加速整合，优质动画IP深层联动，影游互动新模式开创IP新生态。与此同时，中国（北京）大学生动画节、动漫北京、北京国际动漫展等具有影响力、号召力的品牌活动日益丰富多元，在海内外动画市场渐成气候，为北京动画“引进来”和“走出去”提供了各种平台优势。随着动画领域供给侧改革的纵深推进，北京动画全产业链建设初显成效的同时，也显现出瓶颈期的诸多隐患问题。如何把握动画作品量与质的平衡，实现创意与工匠精神的结合，依托首都地缘优势，发挥产业集聚效应，实现创意资源共享，推出面向全年龄段的优质动画，打造具有持续生命力的IP系统，成为北京动画适应产业融合新语境的重要路径。
首先，北京市政府要进一步加大对动画产业的税收优惠和扶持力度，从体制政策层面为动画市场发育固本培基，推动全产业链的结构调整和跨界融合，实现从制作、发行、播映到衍生品的系统化升级，建立相关动画创意产业平台服务机构，为北京与各地及境外动画企业交流合作搭桥引线，形成良好顺畅的对话机制、联动效应和经验共享。其次，为保持合理的人才结构，动画教育要与时俱进迈向产业化，汇聚海内外人才培育经验，加强校企合作，注重基地实践教学，引导艺术发展方向，紧密契合社会和市场需求，培养优秀的高层次原创人才、编剧人才、精通动画制作又熟谂经营管理的制片人才、动画形象设计人才以及具备领导力的创新领军人才，为北京动画产业储备充足的实干型高端人才。同时，动画科研既要引领国内制作技术前沿，集聚实用性动画研究成果，还要及时整理北京动画市场和产业的实地调研报告，形成理论与产业对话的良性局面。再次，要将动画创意与现代科学技术紧密结合，从老北京文化和现代北京文化中汲取素材和灵感，注重动画剧本的精雕细琢，注入情感的力量，将主流价值观融入动画情节中，把京味元素汇入动画形象设计，用动画的方式传播北京精神，呈现北京魅力文化，推动中国动画走向世界。更重要的是，北京动画衍生品要走品牌化路线，深掘IP价值，发挥IP联动效应，形成与动画电影相应的差异化院线和评价体系，积极开拓动画电影新的市场空间和文化空间。
诚如星石娱动CEO周辉先生所言：动画产业本质上是一种“童心产业”，不仅要彰显优秀传统文化和美德，更要传递核心价值观，与现实生活相呼应，走进观众的内心。创作者要在充分进行市场调研的基础上，透析当前观众和市场的多重诉求，以真情实感、本土文化和创新理念为本源，回到动画艺术本身，探索民族风格的多样表达。即便面对当前动画产业双中心的格局，北京动画仍要发挥在产业、文化和市场等层面的引领作用。“互联网+”语境下，打造线上线下联动的动画新格局，推进具有民族特色的动画（IP体系）影游产业链的完善，实现以创新创意为驱动、以融合发展为导向的质量型、内涵型发展模式，助力文化强国建设，理应成为北京动画产业的重要使命。
（1）何威、张伦、陈亦水《中国动画产业与消费调查报告2015—2016》，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17年版，第14页。（2）李洋《北京成动漫游戏研发和出口中心 “动漫北京”吸引十万人次观众》，《北京日报》2018年8月14日。
（3）2013年北京动画产量激增的主要原因是长达10150分钟的动画片《义方电视学堂》的播出，带有一定的偶然性。详见由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的《关于2013年度全国电视动画片制作发行情况的通告》，http://www.sarft.gov.cn/art/2014/5/23/art_106_4279.html。
（4）参见由艾瑞咨询发布的《中国动画行业报告（2017年）》。
（5）陈淑姣、窦巍《首都动画产业链构建研究》，《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2013年第1期。
（6）孙立平、孙平、牛兴侦编《数字娱乐产业蓝皮书：中国动画产业发展报告（2017）》，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年版，第3页。（7）《从原创动画到衍生开发：北京卡酷打造动漫全产业链》，参见http://news.cntv.cn/20120804/106253.shtml。（8）《动画专业为什么难就业，国内却又缺乏动画人才》，参见http://www.sohu.com/a/244048900_692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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