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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感情世界

2023-02-24 来源:爱问旅游网
鲁迅的感情世界

鲁迅一生所遭到的否定、辱骂、明里暗里的口诛笔伐是从未停息过的,当年“现代评论派的君子”称之为“刀笔吏”;“创造狂的才子”说他“睚眦必报”,“新月派的绅士们”称其“不满于现状的批评家”,直到今日,仍有人认为鲁迅“好骂人”之类。

鲁迅对爱子却是纵容、溺爱的,他曾赋诗一首:“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首时看小於菟。”

鲁迅的感情世界是复杂丰富的,而从其作品来分析其感情是一种基本的方法论。

一、“哭”与“笑”。

这是人类的两大最基本的盛情表达方式。

《狂人日记》中的各种“笑”,如“吃人”一样无处不在又无法把握,令人惊心肉跳;《白光》中陈士成在闪烁不定的白光中掘出的人骨是“笑吟吟地显出笑影”;《野草.秋夜》中那夜半的笑声原来在自己嘴里„„所有这些笑,造成的是神秘、紧张、恐怖的氛围,透出沉重和茫然。

《伤逝》中,“哭”恰是“轻松简捷的事”,《铸剑》中的妃、臣们的哭,《求乞者》中求乞者的哭„„所有这些哭,都是轻松、虚假、空洞、冷漠的。“哭”在鲁迅笔下同样背离了它的本意而荒诞不经。这些怪异与失真,是鲁迅内心紧张和恐惧的情绪的显现。

二、孤独与恐惧

孤独,意味着对外界的拒斥。《故乡》中“我”离开故乡二十多年回到故乡,但已经无法与“闰土”为象征的故乡联系在一起,成了与故乡断绝了关系的孤独的人。

把孤独推向极致,便产生疯狂的心理,于是有了孔乙己,狂人与《白光》中的陈士成,然而人发狂的时候,就意味着失败,鲁迅是不甘心的,所以安排了孔乙己、陈士成的死,狂人也被治愈了,这是对疯狂的一种反抗。

鲁迅虽然没有疯,但也曾经恐惧过。许广平在《欣慰的记念》中写道:“他房里有两把刀,一把就放在床褥下。他很孝顺他的母亲,如果他的母亲不在,在这悲愤的环境里,他可能自杀„„”这是一段令人震惊的文字,谁说伟人没有脆弱的神经呢?

三、为所爱的人活着

正如许广平所说,鲁迅为母亲活着,为妻儿活着,甚至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劳苦大众活着。

鲁迅在《腊叶》中写道:“我自念:这是病叶啊!黄蜡似的躺在我眼前,也不复似去年一般灼灼。”----“蜡炬成灰泪始干”。“《腊叶》,是为爱我者的想要保存我而作的。”面临死亡的威胁,“我曾绕树徘徊”,顽强地活着。

对于青年,对于自己的孩子,鲁迅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写道:“自己背着固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

对“爱我者”,乃至对生命的关爱,是鲁迅感情的一个亮点,一个底色。在《兔和猫》中,鲁迅叹息:“造物主实在将生命造得太滥,毁得太滥了。”鲁迅的“生命”,是一个“大生命”的概念。它不仅超越了自我生命的狭窄范围,甚至超越国家、民族,升华到了自我心灵与宇宙万物的契合。

鲁迅的盛情世界是博大的,鲁迅也是一位博大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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