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友未到10岁时父亲便去世了,母亲更加辛勤劳动。一天,许世友到山上挖野菜回家晚了,母亲迎着寒风站在村口等他,他一阵心酸,流出了眼泪,心疼地跪在地上对母亲说:“娘,俺晓得你最疼俺,俺这一辈子不管有没有出息,必须尽心奉养您!”
许世友16岁那年,误伤了一个地主的儿子,地主勾结官府到处追捕他。一年后,许世友悄悄回到家中,跪在母亲面前,喊了一声:“娘,俺走后,让您老受苦了!”
许世友投身革命斗争之后,反动派对他恨之入骨,曾几次抄他的家,许世友的母亲被迫带着两个女儿逃到外乡。一次在行军路上,许世友偶而碰到正在沿街乞讨的母亲和妹妹,难过得泪如泉涌,一下子跪在母亲的面前,泣不成声:“娘,孩儿不孝,连累您老人家无处安身……”
1949年,许世友已是山东军区司令员。不久,许世友便接来了年迈的母亲。当饱经风霜的母亲从吉普车里走出来的时候,许世友叫了一声:“娘!”随后当着数十名官兵的面,泪如泉涌,跪在了地上。母亲心疼地说:“孩子,快起来,一个大将军怎样能当着这么多部下跪我一个老太婆!”许世友却说:“我当再大的官,还是您的儿,您老就让我多跪会儿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些!”
勤劳惯了的许母,在城里住了不到一个月,便住不下去了。1959年春天,许世友思母心切,请假后起程返家。他看到母亲背着柴草,立刻快步跑过去,接过母亲背上的柴草,然后跪倒在母亲面前,说:“娘,您这么大年纪了还上山砍柴,儿心里实在难过啊!”直到母亲答应再也不去砍柴了,许世友才起身。
20世纪60年代初,陈毅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日理万机,公务繁忙。
那年,陈毅62岁,他出国访问归来,得知老母病重,下了飞机就去看望。陈毅刚跨进家门,就看见老母让身边照顾她的保姆藏起了什么东西,忙问:“娘,你把什么东西藏在床下了?”母亲眼看瞒不过去,只好如实告诉儿子藏起来的是她刚尿湿的裤子。陈毅听了,动情地说:“娘,您久病在身,我不能在您身边侍候您老人家,心里着实难受。这裤子我马上拿去洗了,还藏着做啥子?”
好说歹说,保姆怎么也不让陈毅洗,觉得让这么大的官去洗屎尿裤子,多不好。母亲也劝阻道:“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一进门就让你洗脏裤子怎么行?”
陈毅说:“我不是说着玩的,您就允了吧。我小的时候,不知您多少次给我洗尿布屎裤。现在,儿子有机会为您老人家洗一洗脏裤,虽然不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也总算尽了一份孝心吧。”不容在推辞,陈毅便躬下身从床拿出母亲的尿裤和其他脏衣服,一起去洗得干干净净。
在学校,佳丽同学对待学习认真刻苦,脚踏实地,每一次作业都按老师的要求认认真真的完成,遇到不懂的问题,虚心请教老师。通过她的坚持,成绩得到了提高,成为了班级的佼佼者。升入中学后,英语这门学科对于零起点的她来说学习压力比较大,但是她坚持比别人早起,把上过的单词和课文一遍又一遍的朗读,直到自己满意为止。她对待同学也是一个热心人,遇到同学生病或有困难,她都会热情的帮助别人。同学生病了,她比谁都着急,午饭不吃,书包不收拾,都要坚持把同学送到家里。在读小学时,从家到学校有1个小时的山路要走,她总是天不亮就起床,放学了还要回家帮助奶奶做家务,家务忙完,已是夜深人静,这时才是她温习做功课的时间。就这样坚持着,在进入中学后,她更加阳光健康的生活学习着,在遇到不懂做的作业要么和同学们共同探讨,要么就是不厌其烦的去请教老师。懂事的她舍不得花钱坐车,每个星期五下午回家星期天回学校都要走4个小时的山路。提起陆佳丽同学,左邻右舍,老师和同学无不称赞,都说是一个懂事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虽然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但是小佳丽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极积,当我们见到她时,她亲切的称呼我们“老师”,并邀请我们过段时间再来他家做客。当谈到哥哥时佳丽说“我哥是为了让我好好读书,减轻家庭负担才选择出去务工的,我很内疚也很无助,我只想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工作,给哥哥买一个大大的房子,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谈到奶奶时,明显看见小佳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起奶奶,我就不会累,奶奶已经为这个家庭操碎了心,落下了一身病,我将来一定要考卫校当医生,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治好奶奶的病,让奶奶多享受几年好生活,让像奶奶一样的人都能健康生活”。
小佳丽用真实的行动、简短而朴实的语言诠释了一个彝家小女孩的人生观,她是学校学生心目中的好同学;老师心里的好学生,她是我们生活中的好少年,她是贵州屋脊下在劣境中绽放的索玛花。
3年前,一边是自己的大好前程,一边是医生宣布只剩三个月生命的母亲。天平的两边,名校毕业生、“80后”李丹面临人生的一大抉择:是照顾母亲还是只顾自己的前程?
武汉科技大学教工宿舍28栋97门9号。普通的三室一厅。
进门右手一间房,摆着两张床。一张是气垫的,58岁的董艳清平躺在上面,脸庞很干净,头部不时抖动,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另一张是可折叠的钢丝小床。
每年季节交替时,患有右侧丘脑胶质瘤的董艳清的病情常出现反复,她的儿子李丹就会在母亲房里陪着,时刻观察母亲的变化。
气垫床是李丹特别购买的,他从网上看到,这种床可以防止病人生褥疮,“坏了一个,这是第二个了”。
客厅的角落里,摞着十个纸箱,大约2米高,从箱体的文字看,里面装的全是尿不湿,旁边还挂着些洗净的床单。
李丹坐在母亲房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择着菜,和记者聊天,“母亲每天小便五次,纸尿片每天要花十元左右,所以每次都是一买一堆,能多用几天,价格也优惠些。”脸上满是憨厚的笑容,听到呻吟声后,李丹会抬起头朝母亲望去,房内,去年嫁进来的妻子张宁很熟练地摇起婆婆的气垫床,给她喂水……
医生预测母亲生命只有3个月
在熟悉的人眼中,这原本是个非常幸福的家庭,李忠玉、董艳清是武汉科技大学的中层领导,儿子李丹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被武汉建筑设计院录用,正准备结婚、申请出国……
2005年12月2日,刚从武科大化工学院副院长任上退居二线的董艳清,晚上洗澡突然跌倒;12月4日,她早上起床时,再一次无缘无故地倒在地上。
父子俩陪董艳清到武科大附属医院检查,医生建议做脑部CT,在观察室的李丹一见母亲头部片子出现一块瘤状物,顿时心生不妙。2005年12月13日,他们又转到华中大同济医院,经该院PET中心确诊为右侧丘脑胶质瘤晚期。
李丹将母亲送到协和医院后,开始四处打听治疗办法,医生告诉他,从病人年龄、病情综合考虑,要做三次开颅手术,才可能将病灶切除干净。医生也明确告诉他们,手术风险较大,有可能就倒在手术台上。
李丹和父亲反复考虑,决定采用保守治疗。
从确诊到2006年8月,董艳清先后在省肿瘤医院和协和医院进行放疗和化疗,每天下班,李丹就赶到医院陪伴母亲,还抽空和父亲拿CT片四处请教专家,多位专家私下对他们说,按通常情况,如果不手术治疗,病人生命只能维持三个月。
“我知道爸妈的同事中也有类似病例,大多是发病后,几个月就走了。”李丹回忆说,当时,听了医生的话,大家心里已经有这种准备了。
母亲和前程李丹面临抉择
2006年8月,结束化疗,李丹将母亲接回家,请了一个护工,“爸爸有高血压,自己都需要人照顾。”李丹说,当时他想的是自己要好好工作挣钱,保证母亲的救治费。
然而,第一个护工只在母亲房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坚决离去了。“我能理解,病魔的折磨使母亲整天呻吟,一般人的确受不了。”李丹又请了一个护工,这次坚持了一个月,也离去了……
父亲退休后,不肯在家里闲着,于是我帮他在我居住的小区里找了份花匠的活儿。
父亲是个极负责任的人,自上班那天起就没有休息过,每天精心地侍弄那些花草。
初冬的一天,刮着很大的风,父亲仍早早地就来了。我下楼上班时,父亲已经在花坛里修剪枯枝了。“爸,歇会儿吧。”我轻喊。父亲转过头,我忽然发现他的皮袄后背上有一条约半尺长的口子,我当即皱了皱眉,说:“爸,您的衣服都破了,怎么还穿呢?”父亲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说:“这衣服是麂皮的,挡风,还是前些年你给我买的呢!”
“我不是给您买新的了吗,”我有些不悦,这年头谁还穿破衣服呀,别人会以为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顺。父亲说:“穿着新衣服,干活不方便。”
当天晚上,我出差去了上海,一走就是好几天。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小区的院子里没有发现父亲的身影,于是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母亲接的。母亲说,你父亲病了,因为着凉引起了感冒。我说:“天这么冷,他怎么就不多穿点衣服呢?”母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天,你爸从你那儿回来,脱下那件旧皮袄就冲我发脾气,说我不该让他穿那件破衣服去上班,害他丢了女儿的脸。第二天,他硬是不肯再穿那件衣裳,我让他穿新的皮衣他又舍不得,最后只穿了一件薄袄去,回来就病倒了。”
挂断电话,我仿佛看到了父亲穿着薄薄的衣衫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样子。而他这样做,只是为了配合我,维护我那可怜而又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回想过去的年年月月,父母似乎已经习惯了站在我的角度去处理事情,无论在学习还是工作上,他们都极力地配合着我。而我,也在父母慷慨的支持和宠爱下,渐渐地忽略了他们的想法,最后将物质的给予与孝顺画上等号,却忘了为人子女对长辈应有的、起码的孝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