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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花果山导游词 篇17

2024-07-17 来源:爱问旅游网

  一、花果山概况

  花果山古称羽山、郁洲山、郁郁山、郁林山、东海山、苍梧山、云台山等,一直被人们视为古代传说中的蓬莱、瀛洲、方丈三神山。其人文景观源远流长,文化底蕴十分厚重。中国最早的历史文献汇编《尚书·禹贡》上,就有关于这里人类活动的记载,五千多年前少昊氏族的遗迹也很多。花果山下的大圣湖底,就是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的大村遗址。隋唐以来的古遗址、古建筑以及历代文人墨客如孔子、李白、石曼卿、李清照、吴承恩、吴敬梓、李汝珍以及林则徐的游踪手迹更是遍布山中。

  花果山自古就有“东海第一胜境”、“海内四大灵山”的美誉。明嘉靖年间道教复兴,又被誉为“七十一福地”。万历三十年(1620xx年)神宗皇帝敕封花果山三元宫为“天下名山寺院”。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皇帝为它亲题“遥镇洪流”匾额,以表示对花果山神灵的敬意。昔日的花果山孤悬海上,迷蒙飘渺,海市蜃楼屡屡出现,所以被视为海中的仙山。到了康熙五十年(1720xx年)后,海涨沙淤,游人才能“骑马上云台”了。

  花果山气候湿润,土壤肥沃,山里林木葱茏、涧水潺潺、花果飘香、猕猴嘻闹、奇峰异石、怪石云海、景色神奇秀丽。野生植物资源十分丰富,计有植物种类1700余种,其中中草药就占了1190余种,众多的金镶玉竹、千年银杏,又是国内罕见的古树名木,因此成为江苏省重要的野生植物资源库,每年吸引了国内许多高校、科研单位、专家学者来此考察研究。

  名著为仙山扬名,仙山为名著添色。如今花果山以古典名著《西游记》所描述的“孙大圣老家”而著称于世,因美猴王的神话故事而家喻户晓,名闻海内外。现实生活中的花果山与《西游记》里的花果山,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融为一体,相得益彰,形成了独特的景观风貌,具有很强的感染力。“一部西游未出此山半步”,与《西游记》故事相关联的水帘洞、娲遗石、南天门、七十二洞、唐僧崖、猴石、八戒石、沙僧石等景点,都会给人带来无限遐想。浓郁的自然风光与灿烂的历史文化,奇异的山水特色与多彩的神话传说,使花果山充满了神奇的魅力。

  ▲大村遗址

  花果山下的大村,是座具有七千年历史的古老山庄,从原始先民的部落到商代奴隶主的大墓,从西汉的“宣梁里”到今天的花果山乡,在这块依山傍水的土地上,古迹处处,沧桑历尽。

  大圣湖(原名大村水库)里,是一处原始社会部落村庄的遗址,主要分布着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两种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存。龙山文化,也称之为黑陶文化,距今约四千年,相当于夏代之前的原始社会末期。大汶口文化比龙山文化还早,约在五千年以上。一八年,在大村水库工程中发现了薄如蛋壳但十分坚硬的陶杯,这就是龙山文化典型的器物。而后,又相继出土了烧煮食物的陶鼎,砍砸用的石斧、石锛以及盛放食物的陶盆、陶碗等,这些都属于大汶口文化遗存。除了原始社会的遗存,大村遗址还曾出土过西周的奴隶主贵族墓葬,虽为残墓,但却有两件大鼎、两件小鼎和三件铜瓶。大鼎高达55厘米,口径48厘米,是迄今江苏省境内发现的最大的青铜鼎。鼎的饰纹比较疏简,除鼎颈上有一周雷带纹,颈上有二道弦纹外,器表其余部分皆朴素无纹。它与商代铜器制作精工、花纹繁丽的作风不同,有着比较明显的西周晚期铜器的特征。可见,青铜时代的遗存在这里蕴藏得也十分丰富。

  二、吴承恩与海州云台山

  《西游记》一开篇就描述了神奇而令人向往的花果山。“东胜神州,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读到这里,我们不禁要问,现实生活中,真有这么一座花果山吗?

  应该说,连云港市的云台山对吴承恩关于花果山的构思,是一个非常重要、深刻的启发,是非常丰富的取材地。

  云台山自古是海中岛屿,直到康熙五十年(1771年)后,才逐渐与大陆相连。花果山是云台山中海拔最高的一座山峰,明代隆庆三年(1569年)海州知州杨本骏《登清风顶》一诗这样曾这样描述:“山如驾海海围山,山海奇观在此间,乘兴时来一登眺,恍疑身世出尘寰。”

  宋代的苏东坡在《次韵陈海州书怀》里也曾这样歌唱它:郁郁苍梧海上山,蓬莱方丈有无间,旧闻草木皆仙药,欲弃妻孥守世寰。在那个年代,“满山芳草神仙药”的神话传说已经是流传很久的“旧闻”了。

  《西游记》在描述花果山的一篇赋中还明确指出了山的位置:“势镇汪洋,……威宁瑶海……东海之处耸崇巅……”,云台山俯海雄峙的形势,一望可知,清帝康熙就曾为云台山三元宫亲题“遥镇洪流”四字。东海在哪里呢?从唐开元七年的《东海县郁林观东岩壁记》到明代高登龙的《云台山图序》,都说明了云台山在东海境内。

  那么,吴承恩为什么会独独对海州(今连云港)云台山投去注目的眼光呢?

  正如全国首届《西游记》讨论会的总结发言所说的那样:“吴承恩和海州的关系应当说是很密切的……《射阳先生存稿》,吴承恩的遗著是在海州发现的,而不是在淮安发现的……”。

  吴承恩自号“淮海浪士”、“淮海竖儒”,就说明了他的海州情结。

  在明代,海州隶属于淮安府的一个行政管辖范围,而陆路交通与水上舟楫,更为这种密切关联提供了方便。据史料记载,一年一度的正月十五的云台山三元宫庙会,其规模之大,人数之多,都不是一般的庙会所能比拟。明代三元宫的香火已达两万家,来自淮安、涟水一带的香客占了半数以上,他们虔诚地乘船沿烧香河北上,直达云台山下。现今花果山灵官殿内的功德碑上,那些助银修庙的善男信女的籍贯几乎全部是淮安一带,无不显示了淮安与海州之间的密切关联。

  在写《西游记》之前,吴承恩对海州的风物掌故已十分熟悉,和海州人士的交往也很密切:他是淮安知府、《隆庆海州志》主编陈文烛家里的常客;他与《隆庆海州志》校对裴天佑是挚友;海州沭阳县人胡琏是吴承恩的老师和舅辈;海州沭阳县人吴万山与吴承恩在淮安并称为“二吴高士”,情深笃厚……

  吴承恩和陈文烛常在一起高谈阔论,各抒己见,进行思想上、诗文上的交流。万历十八年(1590年),陈文烛为吴承恩的遗著《射阳先生存稿》作序,人去诗稿尚存,他不由回忆起当年一起开怀畅饮的情景,他说:“吴公谈论诗文独辟的见解,实在令人感佩不已啊!”,并把他与北宋大诗人张耒相提并论,认为他们是“各领风骚五百年”。

  《隆庆海州志》的校对裴天佑,和吴承恩常有诗文互赠。他在赠裴天佑的诗里写道:“投君海上三山赋,报我花间五色袍”、“海上仙人清风裘,翩然驾鹤来瀛洲”,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恐怕写不出这样寓情于景的诗文。

  吴承恩的老师胡琏世居海州,官至刑部侍郎。他字南津,《海州志》有胡琏及其子孙的详细传记。吴承恩与胡家的关系非同寻常,胡琏儿媳妇、孙媳妇寿辰的寿词,都是由吴承恩执笔撰写,并载入史料。

  吴承恩死后,他的遗著几近绝迹。可是,淮安人吴进却在海州发现吴承恩诗文集的稿本。在吴进的哥哥吴用晦“世守之”的云台山吴氏园林里,发现了吴氏家谱中的谱系:“世、金、承、凤、让”。吴承恩的父亲叫吴锐,儿子叫凤毛,这难道仅是巧合?

  在吴家园林附近的长春庵,今尚有“天下第七十一福地”的古代石刻。这里隐居的秀才邱楚基,他和吴承恩是相处甚厚的文友。邱楚基写信给吴承恩说:“……朵云飞来,知近有再临云山之愿……若得知音共处,横琴相对,乐何如也……”。吴承恩来过云台山,并有再临的意愿,邱楚基也是殷勤相约,且要知音共处。可见他们之间的友情是深厚的、真挚的。

  正是因为吴承恩与海州的种种关联,所以他选择了海州云台山,作为《西游记》里花果山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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