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在小时候很喜欢乡村,几乎是每到周五都会去一次。在那的山丘,竹林,农田都充满了我童真的回忆。
记忆犹深的是那夏季,到了收割稻谷时我总会跟在外公外婆身后,戴着一顶草帽,拿着一把镰刀装做一个小大人般。挽着裤脚在田里收割。可割着割着就被一道绿影给吸引着了。悄悄的尾随,双手作捧心状在前后一合。一个碧绿娇小的蚱蜢就出现在了眼前。蚱蜢见我将手张大,猛的一跃落在了一把稻谷上。我紧跟着追去也不顾脚上沾满泥的裤脚。猛得向它一扑,张大手“咦?不见了”向四周看,那道碧绿的身影早在我扑之前奔向了一树桑叶底下。想将自己“隐身”。
我绕过它来到它身后,两指一夹,这下它总算跑不了了。将手中镰刀一放竞与它玩起了游戏。拿来一片叶子递于它。它就抓得牢牢的仿佛是一个溺水之人揪住的浮木。我见它可怜就将它放了。过一会儿又把它抓住又过一会儿把它放了。来来回回几次字也学聪明了让它给逃得远远的了。我本就不想把它带回家,只是享受抓的过程顺便帮它训练一下逃生速度。
除了捉蚱蜢,我在童年时期还十分热衷于找“耳朵”。那是有一次,经过胡豆坡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株胡豆的叶片下有一根茎,茎上有一个倒立着的圆锥形叶片。我很好奇拿着它去问外婆,外婆打趣说这是胡豆的耳朵。我信了,还傻傻的去跟那株有“耳朵”的胡豆说话。后来,我每遇到胡豆我都想去找找它有没有耳朵。
小时候我的童趣很简单。一棵树一根草都可以是我的童趣。
童趣就这么简单!